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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練習有點失敗,太多字在敘述故事,反而沒有寫到我想描寫的喜怒哀樂。
大概只能讓人了解哪個角色是為什麼要喜怒哀樂這樣...

不過寫都寫了... 發出來讓大家打發時間看看好了....

基本上來說主人翁是我的自創RO同人小說『妳的名字』裡的人物...XD
世界也是RO的OLG世界XDD
請加減看XDD

 


當大天使在他頭上張開純白的翅膀時,薩忍著強光,靜靜的盯著自己的腳下看著。

 

那片如火燄芯般純淨的藍紫色光芒倏地在他腳下展開,正式宣高他完成封頂,晉升功勳最高等的大巫師之列。

工會頻道傳來一陣又一陣恭賀聲,他禮貌性的一一回應著,只有緊握著已經老舊的言靈之杖的雙手透露了心中的激動。

「薩,恭喜你。」身邊的女神官嬌滴滴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以後我們都要靠你了唷,嘻嘻。」

女人嬌滴滴的笑著,但百轉千迴的嬌媚全然白費了功夫,薩只是用他一貫淡然的表情回了個笑容,心神卻完全飛離了肉體。

「兄弟,發光了腦子也兩光了?」一旁的刺客忍不住笑著用手肘頂了頂他的側腹。「怪物還沒清完呢,要發呆回城再說吧!」

薩這才回了神,有些困窘的笑了。
輕輕鬆開手中的法杖,他唸起再熟練不過的暴風雪咒,全然信任的將唸咒時最脆弱的肉體交給身邊的兄弟和神官保護。
孤天寒狂喜的低吼,舉起拳刃在怪物群中來回穿梭著,敏捷的身影總在怪物笨重的摸上他之前消失無蹤,只能惱怒的跟上他悄然繞圈的腳步,全然不覺薩的魔法陣正在自己腳下逐步成形。

一個字一個字的頌唱著,咒歌像是已經在薩的血液中奔流了好幾世一樣,他任憑自己飄飄然的神遊到遙遠的普隆德拉城內,只餘一張嘴和舉起法杖的手在陰暗的密穴內與怪物奮戰。

 

我終於成功了。
我終於成功了。
終於,我已經是封頂的大巫師了。

上輩子曾經答應過妳,卻失約的承諾,今世的我終於可以告訴妳,我成功了。

我會是最強大的巫師,永遠,永遠保護著我的妳。

 

一向冷靜自持的他,一邊讓漫天的冰雪殘酷的刺穿怪物們,一邊卻不自覺的露出,怪物們這輩子看過最柔美、卻也最陰冷的微笑。

 


 

『成功了?』

私語傳心,翔翎眨了眨眼,看著眼前浮在空中的隱形文字,悄然的點了點頭。

「很成功。不出一個月他就突破最後關卡,幾億功勳實在不是簡單就收集得完的,他的決心真的很強大呢。嘻嘻。」

『很好。隊裡只有妳跟他?』

「不,還有孤,他那個好兄弟。」翔翎不動聲色的傳著音,手上祝頌的結印與法術卻不曾停下來過,不愧是大陸上第一大工會『啟示錄』出了名的及時雨神官。

『三個人?這樣組隊平分功勳效率不就更慢?』諾姆的回音裡透露著幾絲不耐。

「先生,不是只有又又願意不與你平分功勳的讓你升級封頂好嗎。」她更不耐的回應著。這膚淺的男人,若他不是會長,自己恐怕連與他應酬都發懶。

『不均練功?我沒想到妳願意犧牲到這種地步。妳不是也很急著封頂發光?』彷彿看得見那討人厭的細眉一挑,翔翎一分神,差點來不及為孤天寒補血。

「最後兩個禮拜而已。早點完成任務、早點打包回家。說好的三億里普你不會賴吧?」一回頭,薩正被一隻惡靈下咒,她想也沒想的衝上前為他擋了兩爪。痛楚讓她咬牙悶哼了一聲,薩立刻驚訝又憤怒的揮杖解決了那怪物。

『當然不會!練成了就快回城吧!晚上還有攻城戰呢...』

她來不及回話,諾姆已經關了心語。揮霍著所剩不多的法力,她在心裡咒罵著,一邊忍著身上滲血的傷口,一次又一次為總在戰鬥中忘我、總快失去性命的孤和薩拼命治療著。

 

男人都是瘋子。

功勳、等級、裝備、財富...

雖然讓自己的封頂計劃慢了幾個禮拜,但換來會長應許的三億里普,還有往後薩不得不還她的人情債(還加上一個練功狂兄弟)... 封頂只是時間問題,錢... 卻是轉個手腕就到自己口袋裡了。

男人都是瘋子,要錢、要名聲、要女人。卻不懂得珍惜。

那也好......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不深,但她故意做出極痛的表情,連帶著嬌哼了一聲。

 

「妳還好吧??怎麼不幫自己治療呢??」薩連忙扶起她孱弱的肩膀。

不意外的,薩每次只要一見到身邊神職受傷,平時那淡然的面具就立刻會剝落。翔翎撫著自己的傷口,長髮底下的紅唇很輕的勾了一下。

「沒魔力了... 」她揚起沾滿血汙的小臉,恰到好處的對薩苦笑了一下。「休息一下就好了,沒有看起來那麼痛的。嗚...」

才說完,薩立刻將差點又跑去怪物群裡閒晃的孤天寒抓了回來,三人規規矩矩的就地休息了起來,甚至不時的關心著翔翎其實早已淡得化在血污下的傷口。

 

男人都是瘋子...

翔翎頂著苦笑的臉孔底下,心裡卻忍不住陣陣狂笑著。

既然都是為了功勳瘋狂的瘋子... 就好好的為我瘋狂吧...

 


 

從大家不停道賀的文字裡,她才知道,薩里菲斯,她的丈夫,真的已經封頂了。

 

此時的她正側著雙腳坐在普隆德拉西城門的街道旁,啟示錄的工會聚散地裡。
蒙其最先發覺到薩封頂的事實,他望著手中工會會員列表的等級排行最新的更新,一臉遲疑的望了望身邊的芙羅。

「怎麼了?」芙羅還一無所知,只是茫然的玩著她的裙角。最近蒙其回城的時候都會看到她坐在同一個位置,除了一開始會在工會頻道和大家道早之外,她幾乎已經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

「... 妳怎麼不去練功?」蒙其忍不住脫口而出。「薩呢?」

芙羅有點失神的看著他,眼睛卻沒有聚焦。

「他...... 」

 

「恭喜啊!」

「恭喜薩~~封頂了好威風啊!」

「薩你也太拼了吧!練這麼快!」

「恭喜啦!!有空帶我一起練啊!!」

 

暴炸性的恭賀聲在工會頻道裡此起彼落的響了起來。

芙羅還是維持著她被打斷時微張的嘴型,一臉茫然的望著同樣被恭賀聲轟炸著的蒙其。

 

他封頂了。

在她意識到之前,淚水已經像湧泉似的在她臉上形成瀑布。

他封頂了。
在離我很遠的地方。
在我觸摸不到的地方。

帶著別的女人。

 

她想起剛開始冒險那年,兩人總是在破爛的裝備和笨拙的技巧中雙雙趴地,望著滿地爬的魔物只能無力的咒罵著。
好不容易能夠轉職的那天,薩抖了抖沾滿污漬的舊法袍,在師傅祝福的魔法下變得煥然一新,旋即跪下向她求婚。
就著滿室看熱鬧的路人和氣到差點把他轟出去的師傅,他甚至頑皮的輕吻了她的額頭,只因為轉職後的他已經高出她半顆頭了。

那天,羞赧又茫然的她幾乎是沒有任何決定能力的讓薩準備好一切結婚事宜,一邊壞笑著一邊將她打橫抱起,逼著她不得不與才剛轉職過的主教大人宣佈自己下一秒就要嫁為人婦的事實。

他們曾經那樣一心二體的擊敗所有對手,只有有她在,他從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傷勢或被下的詛咒。只要有他在,她也從不需擔心一波又一波無止盡的敵人會將他們擊倒在地。

上輩子,在黑暗之王吞噬他們之前,薩那張淚流滿面的臉曾對她發下毒誓,下輩子,他要成為最強大巫師,永遠保護她,再也不讓她有被擊倒的機會。

帶著這樣的約定到了這輩子,他的確是實現了,他背負了兩世的諾言......

 

身邊卻不是她。

 

芙羅的指尖輕輕地在右手無名指上轉著。
那枚閃著粉紅色光芒的戒指,突然變得很燙,很燙。

燙到像落在她心上的淚水一樣,重重的燒穿了她的靈魂。

 

 


 

 

這男人有沒有搞錯啊!!

蒙其一掌將手中的工會名單捏了個稀巴爛,若不是工會名條有魔法加持,恐怕這時的他已經失去工會資格了。

身邊的芙羅不發一語的掉著眼淚,臉上卻連個表情也沒有。
他口拙,一時也想不到安慰的言詞,只能緊緊的捉著手中的名條,像是那就是薩里菲斯纖細的脖子一樣。

芙羅西亞已經坐在這裡快一個月了。

每天聽到她微弱的道早,一開始他總是愉快的回應著,道完早安,大家各自忙著生活,有的練功、有的種藥拔草,有的研究精鍊,或著有的只是曬著太陽發呆,各種生活,大家本來也不過就是同一個工會的朋友罷了。

偶爾,芙羅會在工會頻道詢問工會有否冒險隊伍缺神職練功的,薩總是很快的在大陸的某個角落回應她,告訴她自己跟誰誰誰已經在哪塊地圖練功,告訴她晚一點就回去再帶她出來。

有時候,蒙其再回到城裡,還是會看到她就坐在同一個位置上。
有時候,薩已經回到城裡,正在她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今天練功時去過的地方和做過的事情。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芙羅和薩的時候,他們混身染著敵人的血,一臉倨傲的站在西門,兩人那種狂傲又強大的美麗,讓他肅然起敬。
即使等級還不算挺高,即使裝備也不算頂級,但自從這對夫婦轉職後第一次遭受到敵對工會無情的攻擊、鞭屍、復生又攻擊,這對夫婦就像發了瘋似的越變越強,強到那些被等級高的會員帶大的少爺小姐們根本碰不到衣角的程度。

但不知道何時開始,芙羅總是忙著處理大小雜事,有念不完的書、考不完的試,還要處理家裡的債務和弟妹們的學費,即使身為丈夫的薩很努力的外出賺錢、一字沒吭的執起她的手與她苦撐,但誰都看得出來、早出晚歸的薩,根本不將這些冒險以外的雜事放在他的心上。

於是就算芙羅忙完了,有空想與丈夫出門練功、散步,薩也總是不在身邊了。

 

妳可以來找我們呀。我跟翔翎正在密穴。

 

不只一次,蒙其在工會頻道看見薩的發言時重重皺起眉頭。
的確,翔翎是很好的神官,但很明顯的,她總是往有權有勢的人身邊靠。有錢的男人,買裝備買補品給她,有勢的男人,帶著她出門交際應酬。她在短短的時間內累積大量的財富和功勳,也累積了大量經驗──搶別人男人的經驗。

副會長,也是會長夫人的神官又又非常討厭她。但每次出言不遜甚至會被會長諾姆責罵。久了,工會裡願意親近翔翎的女會員越來越少,但男會員卻怎麼飛蛾撲火也死不完。

但他不是其中之一。

他討厭那樣做作的動作和語氣,更討厭那像塞住他思律神經的濃重香水味。
翔翎是聰明人,知道蒙其不與她一路的,反正他沒錢也沒勢,不過就是個小會員,於是兩人幾乎也沒有過交集。

芙羅卻不同。
像總是鍊金術師冗長無聊的種藥拔草時都能看到她默默幫著插秧的身影,或負傷回到城裡也總會有她第一時間急著為他們止血祝頌,常有人笑蒙其是戀母情節太嚴重,但芙羅的年紀甚至還小他好幾年呢。

那樣輕鬆卻堅強的背影深深烙在他的心頭,連同當年那個染血噙笑的女神官,一樣讓他難以忘懷。

 

於是他更討厭薩這樣單純的沒神經,討厭他挾著自己的沒神經卻傷害著芙羅,討厭自己這樣的沒權沒勢,甚至沒任何立場希望薩能對芙羅好一點。

 

工會頻道裡的恭賀聲終於歇了。芙羅的淚卻還靜靜的掉著。
蒙其憤怒的拳頭依舊緊緊的握著那張已然破爛了的會員排名,一言不發的望著不遠處的傳送點。

他知道,薩完成了封頂回城,一定會從那個傳送點裡走出來。
所以他緊緊握著他的拳頭,認真思考起、皮薄血少的大巫師薩里菲斯,能承受他這個轉生武宗幾顆拳頭。

 

工會,名聲,甚至普隆德拉城的法律都不重要。

在被衛兵扔進牢裡前,他究竟能為芙羅出幾口氣呢?
他糾結著數條青筋的腦袋忍不住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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