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寫作業一開始就發現它絕對會暴走,所以打算分個幾次寫完。
千萬,千萬不要變成長篇,拜託你啊!!!!(跪)
嗨,大家好,我是徐清志,今年二十歲,就讀北部最高學府──對,高山裡的那一座。
我的興趣是文學和創作,從日本簡訊文學輕小說到歐美奇幻大作我都來者不拒,但真的要說偏愛的話──我想我最喜歡的還是台灣坊間出版的言情小說。
什麼?你問我是不是Gay?我告你歧視哦,為什麼二十歲大學男生喜歡言情小說、沒事還會看到哭就一定是Gay?
不好意思,大一剛入學沒一個月我就交到了女朋友,對象還是系上男生公認最可愛、最嬌羞、最啾咪... 不,我是說連名字都可愛的像漫畫女主角的那位,我的同班同學,趙米可。
為了這件事情,我還差點被幾位殺紅了眼的學長助教當掉幾科實習課,還好米可替我說情,還拿出我的考券和上課時她偷拍我的照片證明我幾乎全勤,不然我可能還沒唸到二年級就被雙二一趕回老家。
但是說實話,我卻寧願自己被退學回老家種田,要我放棄最愛的雜誌瘋和Animate(台北人都不知道有這些店多幸福)我也願意。
唉... 一切都要從我跟米可第一次說話開始講。
那是開學的第一天,我帶著最新入手的『活屍哪有這麼可愛』和『夜暮幽靈』開開心心的往早上七點的英文視聽教室前進。當然,我很清楚第一堂課八點才開始,但一來我想先佔個進可攻(用功聽課)、退可守(開心看小說)的好位子,二來,因為昨晚排了三個小時才買到新書,回家盥洗完畢後已經接近我的就寢時間,不得已,我只好暫時先將愛書收起,盤算著今天早一個小時起床到學校看小說。
開學第一天的清晨七點,秋意漸濃的校園裡還飄著淡淡的白霧,早起的人不少,但大多是繞著操場疾走或慢跑的社會人士,不然就是掃地阿婆、早餐店老闆...就是沒看到學生。我帶著早上自己現搾的精力湯,一邊哼著歌一邊找到了英聽教室的大樓。
天光微亮,斜斜的白光照在文館大樓的青花石地板上,冷白色的牆壁上反射著點點青光,我哼著周賊倫最新單曲的旋律,踏上正對大門的灰色階梯。大樓裡十分陰暗,畢竟入秋後的清晨太陽也昇起得晚,掃地阿婆不知是為了環保還是偷懶,二樓以上的燈完全沒開,我只能憑著幾扇氣窗透進來的微光、勉強辨識自己腳下的路。
空氣中仍是白茫茫的飄著細霧... 曾經聽老一輩的學長姐說過,當年他們在這裡念書的時候、冬天起床打開衣櫃還會看到衣服上結霜呢,但我以為這幾年溫室效應惡化,應該不可能看到這種奇怪的景象才對啊?我伸手在白霧裡撈了撈,神奇的是被我碰到的白煙都會突然的散開,像是乾冰被風吹開一樣。但是那些白霧很淡,也沒有冰冷的感覺,感覺更像是空氣太髒懸浮物太多一樣。
「一大早空氣這麼糟糕... 我還以為山上會比平地好一點咧!」我忍不住皺眉,雖然剛到台北的時候就見識過都市恐怖的空氣污染,但到學校後已讓我覺得好了很多,沒想到在大樓裡竟然又看到這種充滿飄浮物的空氣,實在讓我有些受到打擊。
我掩起口鼻,在微弱的光線中尋找著教室號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我往目標教室的方向前進的時候,白霧卻有越來越濃的趨勢。
「也太扯了吧... 該不會是失火?!」我有些驚慌的放開了掩住口鼻的動作、深深吸了口氣。
空氣中沒有燒焦刺鼻的味道,我鬆了一口氣。但相對的,就在我深呼吸的那瞬間,我突然覺得室溫降低了不少,而且原本散漫的白霧突然間集中了起來。
對... 就是往我要去的英聽教室那邊集中過去。
「是掃地阿婆在清黑板溝嗎?」我有些摸不著頭緒的打開了教室的門。我很確定我在開門之前的確有聽到裡面傳來不少細碎的聊天的聲音,但等我一開門,裡面卻半個人也沒有。
我挖了挖耳朵。
「該清耳屎了嗎?」我想起之前在網路上看到討論耳機聽太久會引起耳鳴的文章,暗自決定買個耳罩式的耳機,聽說比較不傷害聽力。
而在我開始就白板、講台和各個柱子的相對位置尋找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座位的同時,我突然發現,教室的右後方,坐著一個女生。
那是一個乍看之下很普通的女孩子。額上齊眉的是最近女孩子最流行的平瀏海,一頭黑髮隨意的在胸前攤成自然的捲度;一雙眼睛不算大,但又黑又濃的睫毛和小巧的眉頭讓她的五官看起來很立體,只是她的黑髮和瀏海幾乎遮住了她的臉,若不是我一轉頭正巧對上她的眼睛,我可能也不會注意到她有一張漂亮的臉。
可能是因為她的身高大概只有150公分不到... 坐在視聽教室的小隔間位置上我竟然一時沒有發現。錯過了一進門的招呼時間,我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該怎麼跟她搭話,她也只是直直的盯著我看,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呃,」最後我還是先出了聲,畢竟老媽教過我們看到人一定要打招呼。更何況她是個正妹。「你好,我是徐清志。請問你也是一年A班的嗎?」
正妹有些愣住,方才躲在瀏海底下的一雙眼睛瞠得老大,良久才深深吐了一口氣。
「你,看得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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