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記憶大概就是靠著不停的結束、失去,
然後詢問自己到底從中得到了什麼,慢慢堆積起來的。
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在寫作,畫圖,照相,
任何忍不住思考著、放空著的時候,
想起我們曾經在那個小小的房間、擁有過製造過的回憶。
一切並不可惜。
因為那微笑的距離,已經從那個小小的房間,
進駐我們每個人的心。
這些記憶大概就是靠著不停的結束、失去,
然後詢問自己到底從中得到了什麼,慢慢堆積起來的。
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在寫作,畫圖,照相,
任何忍不住思考著、放空著的時候,
想起我們曾經在那個小小的房間、擁有過製造過的回憶。
一切並不可惜。
因為那微笑的距離,已經從那個小小的房間,
進駐我們每個人的心。
這首歌是在潔小摳聽完陳珊妮公主新專輯發表會之後,自己喝了杯酒,
藉著酒意硬是要米爺做完的一首新歌。
之前大家就大概套得差不多了,
是米爺幾個很Funcky的和弦和刷法讓大家有的靈感。
阿邦很出風頭哦~~~ 吼吼~~~~ >D</
本文引用自 blackheart99 - 黑.影音 【心之破片】live in 阿帕 08.09.27
請點引用網址去官網試聽吧!! 不怕被嚇死的話...囧
在台上真的好爽啊。
不過聽錄音真是可怕(汗)
所以... 不怕被嚇死的朋友... 不要罵我,我知道走音了XD
這是,心之破片的Live版(:
颱風,掰掰!再見再見,快點滾吧!!
今天突然變冷了啊,害我一整個好擔心呢。
之前就有朋友問說要是颱風登陸怎麼辦,
我只是無奈的笑著說,你們可以不來,我們不會不表演的。
今天,大家都來了!!!!
本文引用自 blackheart99 - 表演訊息!9/27(六) 黑心 in 阿帕 素人搖滾
表演就是明天了,歡迎光臨現場~
黑心的第一次,主辦表演活動!!!
2008年9月27號禮拜六晚上六點半
在西門町六號出口出來走到中華路那面爭鮮壽司旁的電梯搭到六樓(又再次是六六六... 看來這個數字擺脫不掉了一 一)
按這裡看地圖
黑心樂團與 憂樂園、硬式紅茶、鳴動樂團 共襄盛舉~
這是黑心第一次主辦這樣的活動,
因為阿帕是收場地費的,所以這場表演是賣票的~
其實這首歌已經有曲了,昨天練團的時候差不多算是隨興玩出來的。
不過因為錄了一堆前面的草稿(因為第一次唱出來的曲最順,可是就忘掉了=v=),
所以後來就沒電啦XDDDD
碎碎唸之歌。
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寫「The Song Of Murmurs」而是寫「Song #Murmurs」XD
簡單的翻譯是「一首我已經不知道寫第幾次的碎碎唸之歌」...
感覺這首歌的歌詞就是不適合有一個像「我不要」或「討好」之類的簡單歌名,
我一度想取「你知道嗎討好真的很可笑 / 是啊我知道」這種歌名=w=
只是因為想到以後有可能拿這首歌去表演或比賽... 這種歌名一定被問個沒完沒了,還是算了=w=||||~
有放上曲囉~
天搖地動。
我們需要一個好相處的(最重要),喜歡創作(音樂或詞曲,重點是能自己跟著米爺的吉他編Bass譜),
禮拜六或日下午方便在台北新莊練團(我們有自己的團室,偶爾出去練團或錄音才需要花錢)的Bass手。
男生的話最好已經當過兵了(或是明年要去當兵,那就跟鼓手狗毛一起去吧= = (踢)),
重點真的是只要好溝通,有自己的想法、但也要以團裡大家的意見為重。
我們團其他四個人(兩個吉他手、鼓手和我)已經認識了三、四年,
一起渡過了每個人人生中的許多事情,感情當然很好;
我們換過一次主唱,這是第二次。第一個男主唱個性和我們其他人都合不來,常想著怎麼用樂團賺錢,歌詞背不起來上台表演都用翻歌詞本的;
第二個男主唱的音域和我們樂團歌曲比較合不來,雖然相處了兩年,大家感情也很好,但因為彼此在音樂上要堅持做到最好的話真的很難磨合,最後大家討論過無數次後,還是決定換人。
之前我們曾經也有短暫加入過一名女主唱,和第二個男主唱一起參加了一段日子,但後來她升上大三,功課繁重,每個禮拜六日又從苗栗往返台北,真的很辛苦,最後決定也是以課業為重,退出樂團。
現在的主唱... 是我。
我是這個樂團四年來的Bass手。
一定會更新的,因為它已經有編曲了。
非常有趣的從Bass的低音開始...彷彿像它在爬的聲音...
然後配上小隆的高音... 像是人類的自言自語...
中間是兩方的追逐,互相叫陣廝殺,到最後啪的一聲...!!
有沒有死勒~ 哈哈~~~
好啦,這只有黑心樂團的人才聽得懂。
等到我要上傳的時候再好好介紹一遍XD
在那之前... 米爺和小隆先看看歌詞如何吧?
不知道為什麼寫一寫有反戰的感覺...
有些地方是在對話,不知道看不看得出來(笑)
BTW...roach是什麼大家知道吧?(笑)
看日期就知道這是多久以前的圖了... 2004年12月1號。
這是一首,對我而言意義非常非常重大的歌。
"ReD hAiR"。
突然想起高二那年我寫完「終於」,開開心心的告訴蕭小咩,我為她寫了一首歌。
因為很難得的,我的詞和曲是同時完成的。
她坐在我位子旁邊的地板上,後腦勺輕輕的靠在我大腿上,聽我細細的唱著。
然後我唱完了,她也哭了。
一會後,她抬頭看著我說,我想學。
我說好。
然後她就會唱了。
好像模糊的呈現在我眼前,那個窄小的房間,我們面對面坐著。
面孔交錯著、交換著、移動著,小米、小隆、小D、狗毛、小杰、奕甫、胖胖、阿亮、eyes姐、曼菁和我。
如果這輩子有什麼是真的能被永遠記住的,我想就是這個房間裡的我們吧。
新的團室,地板是棋盤格狀的暗紅色和淺粉紅交錯。
六大塊吸音棉隨著我們的打鬧一塊一塊被切割沾黏上白牆,
沒有加上厚厚的隔音板,本來就比較大的新房間看起來更寬敞。
小杰和奕甫已經不在了,小D也已經離開了很久,
妹妹在房間的一角斜躺著,毛妹緊握著燈管和點燈器指揮著忙碌的狗毛和小隆。
胖胖和我在窗邊笑著,煙味從手中散出,
阿亮將牆上的吸音棉壓緊,忙碌的米爺從樓下衝上來,微笑著在門邊探出頭來。
以後會怎麼樣,我們還不知道。
但還是不變的那首歌,我們依舊會,一起走。
大家加油。
其實我很想說,算了吧。
我很討厭像某信一樣,樂團夥伴竟然是從新聞得知解散的消息。
但也許有更令人討厭的事情。
那種事情叫做現實。
絕大部份的人,再不願意,或再想抵抗,都還是會低頭的東西。
所以我正在體諒。
即使你現在正在想的事情是對的,我根本不了解、也沒有試著了解,
但我很情願默默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問。
因為對我自己來說再清楚不過的是,我知道你們從來都不用說什麼,
你說了,我一定會諒解;
而你不說,我一定會諒解。
因為你和你,耀眼的讓人那麼信任你的生活你的決定你的態度,會是對的。
所以我想說的是,就算了吧。
有過實現的機會,我曾經一窺那片天空。
真的很藍。
那麼,就這樣吧。
我不再抵抗。
大概就是會不停的傷害到很多人,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一樣,
為什麼我們沒有想過用笑容一路支持我們的夢想?
我是Jayko,今年要滿22歲。
我用我的聲音唱了21年的歌,有快的有慢的,有高音也有低音,
我的歌聲不算絕美,但我很享受唱歌的時光。
雖然我再也,再也找不回那樣的聲音了。
國一的音樂課,老師突發奇想,要大家自選一首歌上台唱當做考試。
「前三個上來唱的有加分哦!」
老師這麼說。
但大家心裡想的都一樣:
既然前三個加分都一樣,那我就當第二個或第三個吧。
於是教室裡沉寂了五分鐘,沒有人願意當第一個。
老師很無奈的說,「沒有人要當第一個嗎?那就照座號來不加分囉?」
台下開始有了點小騷動,但五十幾個小女生,誰也沒敢先舉手。
『老師,那我先好了。』
大家回頭望向聲音的源頭,是班上那個平時沒什麼朋友,老是坐在最後一排的女生。
周圍的同學有些驚訝,有些懊惱,但更多的是期待,
期待一個先例,一把鑰匙─但再怎樣也沒想到會是她。
老師笑著點了點頭,女孩彷彿才意識到要緊張一樣,
拿起歌詞緩緩的走上台去。
『不用麥克風了。』她微微顫抖的聲音,這麼對老師遞出的手說。
那天,是歌手張雨生剛去逝不滿一個月的日子。
午后的教室裡,隨著「聽你.聽我」飄乎的旋律,有人悄悄的紅了眼眶。
而不管後來再有多少人恭維過我的歌聲,那一天的掌聲,絕對是我聽過最美的。
八年後,我又走上舞台,
拿著自備的麥克風套、認真的蓋住整個麥克風。
台下的騷動有些訕笑,彷彿訝於我不專業卻又專業的動作,
我只是架好慣用的麥克風架,用沙啞的嗓音輕笑道:
「不用"哇~"了,我只是感冒了,不想再荼毒到別人。」
台下一陣諒解的輕笑,台上的我只是苦笑。
這一次感冒,我再也,再也沒有好起來。
大學最後一年,身為學生的最後一次唱歌比賽,
我抱著無與倫比的期待和感傷,交出了手中的報名表。
前一年的比賽,我僥倖得到了冠軍;
今年、我能否光榮蟬聯?
很不幸的,比賽前一個禮拜的寒流和病毒給了我答案。
第一天就發燒,第二天開始喉嚨腫、痛,
但聲音卻沒什麼變,朋友都說根本感覺不出來我有感冒。
比賽前五天,幾個也想參賽朋友突發奇想的為了練歌而衝往KTV,
只是我作夢也沒有想到、不過想認真的唱一次比賽用的歌做為練習,
竟然造成我再也沒辦法高歌的遺憾...
隔天,我完全沒有聲音。
不只是沙啞,而是除了氣音之外沒有辦法發出任何聲音。
我求助了各種醫生,各種潤喉養聲的膏糖藥水,
卻依舊只能在五天後、帶著勉強沙啞的聲音站上我最後的舞台。
差點破音的那瞬間,我無奈的皺眉苦笑了一下。
台下同學熟悉的臉孔突然變得模糊,我不知道是因為逆光的關係,
還是因為我眼中的淚水。
我想很多人會說是我活該吧。我自己也這麼覺得。
但你擁有了21年的東西,從來沒想過會失去它,
怎麼知道會這麼輕易的被一個習慣的轉音破滅了一切?
從那場感冒的第一天至今已經超過一個月了,
我還是常常會沒來由的咳到無法抑止。
早上或深夜是我聲音最粗啞的時候,
即使比起只有氣音的那天已經好上很多,
但站在熟悉的麥克風前,我再也發不出熟悉的歌聲。
懊悔、自責、沮喪.........
我恨我自己,恨那場感冒,恨我為什麼要唱歌。
無數的眼淚和遺憾在夜裡和我嘶啞的歌聲攪和成無法入睡的夢魘,
而現實仍舊隨著一天一天的時間過去,證明了我的聲音再也無法復原。
但我還是站在麥克風前。
如果不能唱高音,我就唱中音。
如果不能一口氣,我就換氣。
最後那年的比賽,我頂著沙啞的歌聲拿到了最佳台風獎。
這就是我唱歌的態度,堅持到最後,都相信自己可以是最好的。
因為我身邊有一群,陪著我一起玩,寫歌給我唱,聽音樂會笑的好朋友。
所以我決定用笑容一路支持我們的夢想。
不管最後我是不是站在麥克風前的那個位置,
我還是要笑著支持這場夢,實現的那天。
而在那天到來之前,聽我,唱我們的歌。